河南兰考县位于东北和山东省的交界处,这个辖16个乡镇、405个行政村的人口大县曾经是焦裕禄生前扶贫的地方。贫穷、人口多、企业少,兰考县大量的农民都习惯于外出打工,相邻的东北三省成了他们的首选,一代代人走出了一条类似“闯关东”的艰辛路。
参加江苏卧牛山“与卧同行”活动并获得二等奖的孙保平就是这茫茫的进城务工人群中的一个。接受采访的时候,孙保平正在齐齐哈尔万达项目上施工,个头不高、黝黑的脸庞,孙保平言语间始终带着憨憨的笑容。
18岁“闯关东”,一路从河南工地干到东北
家乡没有谋生手段,经过亲戚介绍,孙保平下到了位于河南焦作的第一个建筑工地,“砌砖、抹灰,啥活都干”,之后郑州、天津、唐山、大庆、齐齐哈尔……孙保平离家的路越来越远。
在工地上,大多数人都只是希望用日复一日的体力劳动换得年前那份贴补家用的工资,他们不会为未来考虑太多。孙保平却在工地上用多余的时间学习了外墙保温的工艺,32岁那年开始专业做外墙保温施工,现在已经是专业工龄8年的老师傅了。
那个时候,有工友问他:“你一个农民工,学那玩意有啥用?”孙保平却觉得,农家子弟找份工作不容易。“干,咱就要干好!农民工也要学技术!”
用血汗钱帮孩子跳出“农门”
去年,在天津的一个工地上,一个工友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从此全家人的顶梁柱就倒下了。孙保平说,建筑工地上的工友们,大多数都是全家的依靠,“不能倒也不敢倒”!
今年40岁的孙保平在工友们当中年龄不算大也不算小,而每个跟他年龄相当的工友都同样面对着“上有老下有小”的问题。
孙保平的一对儿女分别在上高中和初中,正是花钱的年纪。“家人看病需要花钱,小孩上学需要花钱,庄稼上肥需要花钱,生活逼得人从土地上走出来。”
孙保平不知道自己还能在工地上干多久,“能干就尽量干,才能负担孩子读书,希望孩子都能比我有文化,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能帮他们的只能到这里了。”
虽然弯腰驼背可是我们敢翘首向天
像孙保平这样从河南来东北打拼的工人有很多,三省大地上记载着他们的一路艰辛。
他们是农民的孩子,早早结婚生子,没文化,用双手和一身劳力闯进了城市。他们给妻子承诺“不赚到钱绝不回家”,他们抬建材、拧钢筋,干得比谁都起劲。中午一荤一素的盒饭,他们吃得像人间美味一样。他们领到第一份工资就高兴地跑到小卖部给妻子打电话,他们盖的每一栋大楼都希望是自己的家。他们望着新大楼,好像能够数出哪根钢筋是他抬的,哪块墙砖是自己贴的。
对于像孙保平这样的建筑工人而言,他们没有机会让孩子赢在起跑线上,可是他们为了成为一个称职的父亲,都倾尽了全力。
齐齐哈尔的春天来了,天很蓝。孙保平心想,有机会一定要带媳妇和孩子来看看这里不一样的世界。
后记:
走在每一个工地上,偶尔抬头望,数十米高的脚手架上,建筑工人的身影随处可见,五颜六色的安全帽在晃动。走进农民工的圈子,不仅能分享他们的酸甜苦辣,更能从他们平淡而坚毅的话中,感受到难得的坚韧和乐观。
江苏卧牛山公司公益回馈活动“与卧同行”将每年持续举办,希望我们的微薄之力可以帮到建筑行业更多需要帮助的人们。保温不止,温暖不息。